几个女土匪恭敬躬身，退出了房间。

留下了那个拿刀架着岳燃脖子的壮士。

壮士问：“大当家，现在开始吗？”

大当家深吸一口气：“早来晚来早晚得来，开始吧！”

“得令！”壮士抱拳，走到岳燃面前，抬手搭在他的皮带上。

“嗯？”连续扯了几下，皮带没有开，壮士疑惑蹙眉。

岳燃说：“给我松开一只手，我自己来！”

壮士斜了他一眼，没有理会。

手中一米二的大刀缓缓举过头顶。

“喂，喂！不至于，就一根皮带，不至于……”

“啊——”

寒光闪过，岳燃紧闭双眼。

下一刻，他感觉小腿变凉快了。

他没敢睁开双眼，却也感觉不到哪里疼痛，反倒有种被粗糙麻布擦拭的感觉。

慢慢掀开眼皮，壮士正好奇地蹲在他身边。

众所周知，当河豚察觉到危险时，会迅速膨胀，装出很大的样子来吓退敌人。

壮士此前也没见过活的河豚，观察得十分仔细。

“还没好吗？”大当家催促问。

“好了！”壮士回过神来，立刻回了一句。

大当家走上前，目光在岳燃身上停留片刻，默默转过身：“扶好了！”

“是！”壮士重重点头，顺便拿起架子旁边的白手帕。

岳燃眼睁睁地看着大当家退去尘垢，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靠近。

“今夜雨疏风骤，女匪有些上头。”

“试问架上人，渴望解放双手。”

“乞求，被否。”

“河豚呕吐半宿（xǐu）。”

……

岳燃实在疲累，即便被绑在架子上，也没耽误睡觉。

等他再睁开眼，天已经大亮。

大当家爬起来，歪歪扭扭地走到他面前。

“大当家！”岳燃动了动发胀的双手，可怜巴巴地说，“昨晚都让您沾过荤腥了，咱商量商量，把我放了好吗？”

大当家轻笑，捏起他的下巴：“你确实不错，山寨里还有很多姐妹即将成年，你……还有用处！”

说罢，她转过身去，脚步慢慢往后退。

“大当家，光天化日、朗朗乾坤，你要……”

经过前半夜的高强度训练，大当家的准度有所提升。

“我叫李月，以后没有外人时，希望你叫我小名，月月！”

“月……月月！你能松开我吗？我不喜欢被动！”

“不行，万一……万一你跑了怎么办？”

“我保证不跑还不行吗？”

“不行！”

又是一次令人绝望的邂逅。

李月擦了擦脸上的汗珠，拉开房门。

门外，十几个土匪趴在门边倾听。

或许是听得入迷，没注意到大当家前来。

开门的一刹那，这些人全都栽进屋里。